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静雯的眼睛非但没有睁开,反倒是上下眼皮用力挤了一下,好像是在表示无声的抗议,告诉江寒青:“我不睁眼!就是不睁眼!”   江寒青侧头欣赏着美丽女孩的侧面,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鬓发,小巧可爱的耳朵,高挺的瑶鼻。尤其吸引他目光的是那红润的樱唇,湿润的红色,就像那成熟的樱桃,让人看着就将唾液往肚子里吞。   江寒青再也控制不住他的情绪,将静雯的身子猛地侧过来面对着他,重重地一口吻上了少女的红唇。   受惊的少女娇躯一震,眼睛猛地睁开,却发现就在自己眼前不到一寸的地方,就是江寒青那明亮得犹如有火焰在其中燃烧的眼睛。静雯吓得立刻用力闭上眼睛,上下门牙紧紧咬住,不让男人在唇外试探的舌尖进入。想到表哥的脸就在自己面前,她连呼吸都给吓得屏住了,生怕自己呼出的气息喷到江寒青脸上,让她自己会更加尴尬。她的双手死死抵住江寒青的胸膛,不让他再贴近自己的身躯。   但是已经送到饿虎嘴边的美食,哪里能够得脱。此时的江寒青早已经被欲火冲昏了脑袋,,忘记了片刻之前他还想打算慢慢来的念头。   他的双手紧紧环住静雯那富有弹性的腰肢,嘴唇离开了静雯紧闭的红唇,转而在她的眉心和脸颊上轻吻。   静雯这时才敢大口地呼吸两口新鲜空气,嘴里喃喃道:“青哥,别!别!”   可是江寒青再不会理会小绵羊的求饶声,他的吻缓缓从静吻的脸颊移到了她耳垂,再从耳垂移到了她那修长秀美的颈项。   静雯抵抗的意志正在逐步地瓦解,她的双手已经酸软无力,再也无法阻止江寒青强壮的身体贴近,小手只能漫无目的地在江寒青的胸膛上乱撑。   她的身体火热,口腔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也变得粘糊糊的。她想吞一下口水,却又害怕那声音被表哥听到之后,会嘲笑于她。可就在这个时候,她却清晰地听到了江寒青用力吞口水的声音。她的心顿时稍微踏实了一点,心想:“原来表哥也会有同样的感觉!”   这稍微心情一放松,她就感觉到江寒青的呼吸原来也是那样的粗重而不均匀,皮肤也是那样的火热,她好奇地想道:“为什么会这样?难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觉?”   头脑终于可以转动起来,静雯突然对眼前的事情有了一点好奇。像她这样的金枝玉叶,虽是青春勃发的时候,但在皇室的教育之下,对于这男女之事可以说是懵懵懂懂。偶尔思路会转到这上面来,却又立刻被自己的强烈自尊给强行压制下去。如今真到了这关键时刻,就表现得又是无知,又是害怕。却又因为无法阻挡的青春力量得爆发,而隐隐有点期盼。   她厚着脸皮,试探着轻轻用手掌按了按江寒青的胸膛。年轻男子满是肌肉的胸膛充满了弹性,让她的心脏为之猛跳了几下。   她将眼睛偷偷眯了一条缝,想看看江寒青此时的表情。可刚刚从眼缝里面透进一丝光,就看到一张大嘴贴向了她的眼睛。刚来得及紧闭眼睛,那干热的嘴唇就贴上了她的眼睑。   知道表哥正一步步蚕食她少女的自尊,她心里面是又羞又急,终于又忍不住出声道:“青哥,不要!我们不能在这里……”可是小嘴里微弱的抗议,立刻就被江寒青狂热的亲吻给堵了回去。   江寒青好不容易等到她张嘴的机会,哪里还会轻易放过。用力搂进静雯弱小的身躯,他的嘴唇严严实实地压上了静雯的小嘴。舌尖从还没有来得及关闭的唇缝里灵巧地挤了进去。   静雯只来得及轻声“嗯”了一下,舌头就和江寒青的蛇信纠缠在了一起。纯情的少女心灵的防线处于彻底崩溃的前夕,她的那双小手从最初推拒江寒青的靠拢,变成搂住江寒青的身体。她的手一会儿抱住江寒青的腰,一会儿又无意识地在江寒青的背上抚摸。   经验丰富的江寒青敏锐地察觉了她的变化,他热情地亲吻着怀里的美丽姑娘。偶尔还会低头亲吻她的颈项,一寸寸地亲吻她的肌肤,一分分地挑起她的热情。这个时候,年轻的姑娘仰起头,微微喘着气,将下巴用力顶在江寒青的天灵盖上,双手用力搂紧他的脖子。   江寒青的亲吻逐渐往下移动,不知不觉中居然就移动到了静雯胸脯上方的位置。静雯轻叫了一声,缩手用力按住领口,深怕江寒青就势侵犯她那未从曾被男人接触过的重要部位。   江寒青并没有去强行掰开静雯遮挡胸口的手掌,而是又继续亲吻静雯的嘴唇。在江寒青的温柔挑逗下,静雯紧张的情绪稍微得到一点缓解。她的手慢慢地又从胸口移到了江寒青腰上搂着。   在江寒青舌头的挑逗下,静雯慢慢地也开始尝试运用自己的舌头进行回应。她的舌头笨拙地在口腔里转动,与江寒青的舌尖绞在一起。江寒青口中渗过来的唾液,让她的激情也慢慢高涨。   江寒青察觉到表妹有所动情的反应,便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。他的手缓缓攀上了静雯的胸脯。这一次静雯没再有阻挡的意思,她的春情已经被江寒青成功地挑逗起来。当江寒青的手第一次捏住她的乳峰,静雯的身子重重地抖了两下,喉咙里发出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叫唤的怪声。   静雯的乳房还是未完全发育成熟那种,成熟少妇的乳房相比较,虽然显得并不是太大,但却足够坚挺,握在手中也很有弹性,那是一种与白莹珏、李华馨等成熟女子所完全不同的风格,其中洋溢着青春的活力,蓬勃的生机。   江寒青用他那双不知玩弄过多少女人的魔掌轻轻揉动静雯的椒乳,嘴上却也没有闲着,继续亲吻着静雯的小嘴,而且动作也越来越快,越来越富有激情。   在江寒青的猛烈攻势下,静雯那脆弱的防线终告彻底失守。年轻的姑娘浑然忘记了自己的皇室身份,忘记了平日里长辈们的噂噂教导,忘记了两人此刻正处身于马车之上,忘记了这马车正行驶于京城永安府的大街上,忘记了此刻还是艳阳高挂的下午。她的身体已经被压抑多年的青春火焰所吞噬,她的心思已经全部放到此刻正搂着她亲热的心爱男人身上。她此刻只想一件事情,那就是她要把保持了近二十年的贞操献给面前的人儿,献给她未来的夫君。   她要捕获他的人,她要捕获他的心。她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,一个属于他的女人。   虽然静雯已经下定决心要将身体献给江寒青,可是毫无经验的她却根本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,只能是被动地等待江寒青的引导。她连自己的手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。抱住江寒青的腰吧,她觉得是不是太肉麻;抚摸江寒青的背吧,她又觉得太轻浮;缩回身边吧,却又总觉得手痒痒的,想来想去她只有把双手贴到江寒青的胸膛上。可她这一放不打紧,那柔软的手掌按在胸膛的感觉,却正好更加刺激起江寒青的欲火来。   估计静雯已经适应了他揉搓乳房的动作,江寒青双手的力道开始慢慢加强。可是稍微用力一点,静雯却叫了起来。   “青哥……轻……轻一点!好疼!”   想到表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连乳房都是第一次被男人捏在手中玩弄,江寒青心肠一软,手上的力道立刻又减了下来。   静雯眯缝双眼看着江寒青,颤声道:“青哥,我好怕!我什么都不会!”   看着像受惊小鹿一般惹人痛惜的女孩,江寒青疼爱地说道:“雯儿,别怕!让我教一下,一会儿你就会很快的。好不好?”   这时候的静雯哪里还会说不好,却也不好意思亲口说出“好”来,只能是又把眼睛闭上,几乎不可察觉地微微点了点头。   得到了静雯的同意,江寒青自然就不会再有什么好客气的。他的那双爪子,一只伸向了静雯的下体,隔着裙子轻轻抚摸她的阴户,另一只则放肆地穿过衣襟,连肚兜带乳房一把抓住连捏带搓。   静雯的小嘴已经喘得闭不拢来。她想叫出声,可又实在不好意思,只能是用尽全部的意志来对抗体内的骚痒。   她的下体刚被江寒青抚摸了一会儿,就已经开始流出液体。羞惭难当的静雯,夹紧双腿想要抗拒江寒青的抚摸,可这一夹紧之后,阴部被顶得死死的,下体反倒更加空虚难受。她又不自觉地分开双腿,可这一来江寒青的手又可以在她下体为所欲为,于是她就又连忙把腿夹紧。这样的动作反复了几次,就变成她那两只脚像扇风一样不停地分分合合,反倒像在配合江寒青的挑逗。   至于她那被江寒青捏住的乳房就更加难受了。由于江寒青的揉搓,她的乳房已经充血膨胀,乳头更是高高挺立起来在丝质的肚兜布上刮来刮去。敏感的乳头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令她全身都为之酥麻不已。终于,忍无可忍之下,她发出了平生第一次的浪叫。   当她的浪叫声发出来的时候,江寒青脸上立刻浮现出得意的笑容,他在静雯耳边柔声道:“雯儿,再叫两声吧!我喜欢听你的叫声!”   静雯听他这么一说,羞愧得无地自容。她拼命咬紧牙关,忍耐着下体和乳房上传来的一阵阵浸入骨髓的快感,唯恐自己再发出一声那像刚才种下贱的叫声。   在年轻的女孩想来,这种叫声是只有没有教养的女孩子,尤其是那种青院里的娼妓才会发出的下贱声音。她身为当今皇太子的亲生女儿,天下最强大帝国的直系公主,未来的镇国公夫人,怎么能够发出那种不堪入耳的叫声。   可是虽然她这样想,身体里的快感却像海浪一般一阵又一阵的猛扑过来,她的牙关都已经开始打颤,那种淫荡的声音似乎随时都可能会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。眼看着又要发出卑贱的叫声,情急之下,静雯突然狠狠地一口咬住了江寒青的肩膀。江寒青虽然还穿着衣服,可毕竟夏天的衣服都很单薄,静雯这一口还真疼得他龇牙咧嘴。   江寒青怎么也想不到表妹会兴奋成这样,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:“表妹,你这是干什么?   有这么兴奋吗?“   静雯听他说到“兴奋”两个字,急忙申辩道:“谁兴奋了?人家是难受!难受得想叫出来,所以才……”   江寒青愣了一下,猛然明白表妹是怕叫出来丢人,所以才那么狠狠一口咬在自己的肩膀上。他笑着伸手轻拍了两下表妹的臀部,说道:“傻丫头,想叫就叫呗!干嘛要咬我一口呢?”  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拍打臀部,静雯羞得低下头说道:“叫什么叫!人家才不会发那种下贱声音呢?羞死人了!”   江寒青这时也顾不得再玩弄静雯的肉体,随手放开了她,在一边笑得是捶胸顿足。   静雯羞惭难当,伸手轻轻捶打了他胸膛一下,娇嗔道:“你怪笑什么啊?有什么好笑的?   人家又没有乱叫!“   江寒青好不容易才止住笑,故意装出严肃正经的样子对静雯道:“雯儿,你以为这叫声是下贱的声音啊!那你可就错了!”   静雯睁大可爱的双眼,惊奇道:“这……这声音还……还不下贱?……人家可叫不出口!”   江寒青虽然玩弄过不少类型的女人,可却真的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过他还会有这么一天,需要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解释叫床的必要性和合理性。   这时情绪高涨之下,江寒青也顾不得许多,只能随口道:“这声音只要是正常女人都会叫出口的。不信你回去问小姨。”   静雯吃惊道:“我母亲做……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会叫吗?”   江寒青不耐烦道:“是啊!是啊!先别管这么多……”   不等静雯反应过来,江寒青又将她搂到怀中使劲亲热。   静雯喘着气说道:“你等一下,我……”   江寒青一口封住了她还想嘟哝个不停的小嘴,再也不给她好奇乱问的机会。一阵激情四溢的亲吻之后,江寒青开始动手替静雯宽衣解带。   在湖水绿的宫裙下静雯穿的是天蓝色的丝绸肚兜。由于大热天闷在马车里面,又做这激情之事,此刻那肚兜早已经被汗水湿了个透。   江寒青贴到静雯耳边道:“雯儿,你看你那肚兜!都已经湿成什么样子?”   静雯轻“嗯”了一声,不好意思回答江寒青的挑逗,闭着眼双手在旁边一阵掏摸,想要抓回衣服来盖住身子。谁曾想,她这一乱摸却说好不好地摸到了江寒青的下体。触手处居然是一根硬硬的棒子,静雯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,立刻就将手缩了回去。虽说她毫无男女之间的经验,可是却也知道江寒青这硬棒子准跟那事情有关,不会是什么好东西。霎时间又羞又窘,将秀颅拼命后仰,想掩饰自己的尴尬,却不知道她的皮肤已经从脸红到了胸口。   江寒青这流氓却嘻笑着一把握住静雯的小手,将她的柔荑强行拉过来按到裤裆上面。   静雯闭着眼挣扎了两下,却挣不脱江寒青的魔掌,只得放弃了徒劳的挣扎,任由他拉住自己的手在裤裆上磨蹭。   开始静雯还觉得十分羞惭,可一会儿却对小手接触的东西产生了兴趣。   “这……这是什么东西?怎么会摸着摸着就越来越大,越来越硬?”   有点好奇的静雯,居然试探着主动用力按摩了两下江寒青的肉棒。这一按顿时让江寒青兴奋万分,胯下那根大棒子兴奋得连连抖动。这可让江寒青有点受不了,迅速脱掉了上衣,然后不顾腿上的伤口,忍着疼缩腿蜕下了裤子,赤条条的身子一个饿虎扑食压到静雯的身上。   一个大男人压过来的重量,让静雯吓得尖叫了一声,猛睁开眼却又看到江寒青的裸体,赶紧又将眼睛闭上,一颗心紧张得快要跳出胸口。   江寒青这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将个大肉棒顶在静雯的亵裤裤裆处用力摩擦。   下身那块肥肉被江寒青那硬硬的东西一摩,立刻变得更加骚痒,静雯又控制不住地发出了轻声的呻吟。隔着裤子,她仍然能够感受到江寒青那巨大阴茎的硬度和热情,她的阴户就像妹妹回应哥哥的热情,很快就流出了涓涓细流。   静雯既然再懵懂,这时哪里还会不明白,她终于明白了男女之间的秘密。待会儿一定是江寒青要将那根硬硬的东西插进她胯下那个小肉洞里。她忍不住微微抬头,偷眼望江寒青的下身望去。这一看之下,终于看清了那“傻大个”的真实模样。   “这……这……竟然这么大!”   静雯吓得是秀眼圆睁,一时间感到有点后悔,自己是在不应该挑起江寒青的情欲……可是此刻要他悬崖勒马,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了。   江寒青见表妹傻呆呆望着他下体的样子,知道她心里有点害怕,柔声安慰道:“雯儿,不要怕!这东西再大,你那里面都装得下!”   静雯吞了一下口水,润了润干燥的喉咙,用沙哑的声音说道:“这……这东西是要……   要……插进人家的……的下面吗?“   说到最后,声音已经细微得几乎没法听清楚。   江寒青点头道:“是啊!等我这小弟弟插进你那下面,乖雯儿就真正是哥哥的女人了。   你想不想成为哥的女人啊?“   静雯哪里还会有不愿意的,却又不好意思出声回答,只能是轻轻点了一下臻首。   江寒青得到这许可,也不再迟疑,便动手剥去静雯上身最后的肚兜。   一对不大不小的梨型尖挺乳房,须臾便呈现在江寒青的眼前。   静雯的乳头呈粉红色,如莲子一般大小,高高翘起挺立在淡红色的乳晕上面。配上她那苗条的身材,白皙细嫩的皮肤,白的雪白,红的艳红,两色相映,竟是光艳耀眼,美不胜收,迷煞了这收获宝物的江寒青。她的粉脸满含春意,鲜红的嘴儿微微上翘,挺直的粉鼻如温顺绵羊一般轻轻呼吸。   眼前这一美景,看得江寒青是欲火亢奋,立刻伏下身来吻着她的唇,双手抚摸着那尖翘如梨型的乳房上。小巧而坚挺的乳房刚好够他手掌盈盈一握。   江寒青爱不释手地玩弄着静雯的乳房。让他好奇的是,静雯双乳中却还有两个像鸡蛋样大的圆形乳核,用手一摸一捏之下,就像男性的两粒睾丸一样会溜来溜去。先前隔着肚兜还不觉得,此刻直接握住玩弄便感受得清清楚楚。   江寒青虽然玩过不少女人,却大多都是成熟少妇,偶有两个处女也是敷衍性欲,却从未曾像这天这样如此细心地欣赏过处女的乳房,因此下觉得十分奇怪:“这是什么东西?我怎么从来没有玩到过?”   他却不知道,在处女初来月经以后,双乳日渐隆起,不管她身体的发育是如何的健康丰满,也不管双乳是大是小,这乳房中一定是一边各有一个像鸡蛋样大的乳核。这乳核在和男子性交之后,受了男性精液内所含的性激素滋润,就会慢慢的扩大而消失在乳房的海绵体内。   为什么婚后不久的少妇和一般的成熟女性,双乳比之处女显得特别丰隆饱满呢?其实就是因为这个原因。   江寒青此时虽然感到有点奇怪,却也管不了那么许多。他低下头吸吮着表妹的乳头,用舌尖轻轻舔刮她的乳晕。一阵酥麻之感迅速传遍静雯全身,她忍不住又开始呻吟出声,下体早已经是湿成一片。一双温热的小手在江寒青的赤裸的胸膛上一阵乱摸。   “雯儿,用力抱紧哥!”   因为体内的激情,江寒青的声音也变得暗哑起来。  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静雯,听他这么一出声指挥,立刻按命令办事,听话地将手环到江寒青背后将他紧紧抱住。   江寒青叼住静雯的乳头轻咬了一下,刺激得她浑身的筋肉都感到一阵酥麻。身体有点僵硬的静雯无力地斜靠在车厢的坐垫上,双手下意识地在江寒青的背上轻抚,嘴里喃喃说着一些乱七八糟毫无意义的话语。   两人的肌肤紧密接触在一起,互相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火热,知道对方也像自己一样激动。江寒青趴低身子,让胸膛刚好接触到静雯的乳房。他的身体缓缓前后挪动,让厚实的胸部肌肉摩擦静雯娇嫩的乳头,而下体的肉棒也能同时在她处女的阴户上磨动。   静雯在江寒青的上下夹攻下,很快就溃不成军。敏感的乳头没一次被江寒青的胸肉摩擦,就会激得她身体一站,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;而下体在江寒青肉棒的挑逗下,早已经是洪水泛滥,亵裤裤裆处已经湿得可以滴下水来。她忍不住腻声哀求道:“哥……雯儿好……   好难受!你……快……快帮帮我!“   从小就成为生活一部分的皇室礼仪,此时对于这位帝国的公主来说,已经是无足轻重的东西。她现在只想赶快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,熬过这难说是享受还是折磨的特殊时刻。   江寒青的手终于移动到了静雯的阴部,从亵裤的裤腰里伸进去,摸索到了她的充血凸起的阴蒂突然青用力一捏。   静雯虽然从小接受皇室教育,对于这男女之事羞于过问,但是青春发育期少女的本能,也曾经让她多次好奇地抚弄过自己的阴蒂,每次都弄得她浑身酥麻,说不出事难受,还是快乐。此时被江寒青这男人的手一捏,顿时更是一阵酥麻酸痒,那种感觉比之她自己玩弄强烈不知多少倍。天生的羞耻心,让她本能地想要挣脱江寒青的手指,可是却已力不从心。这时的静雯已经倍江寒青给摸捏得濒临瘫痪了。她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动作,似乎连脑子也都暂时失去了运转的作用,只能是躺在那里呻吟着,喘息着,偶尔发出两声清脆的浪叫声。   江寒青得意地欣赏着表妹开始发浪的表情,动手脱去她那湿漉漉的亵裤。   平生第一次,静雯的阴户暴露在男人的面前。她嘤咛一声,迅速地以手掩面,自觉无颜面对身前的男子。   而江寒青却忙着欣赏即将成为他猎物的少女私处:肥厚的阴阜高高凸起,像个小肉包子似的,上面均匀地分布着柔软细绵的亮黑色阴毛。   两腿间那条细长的阴沟早已经是湿淋淋一片。两片粉红色的处女阴唇,虽然已经流出大量液体,却仍然紧紧闭合着,需要男性的雄风前去开垦。   江寒青轻轻用手拨开静雯的粉红色阴唇,让那湿漉漉的鲜美阴核显露在眼前,露出了里面微开的小阴道口,两片色泽呈鲜红色的小阴唇,紧紧贴在粉红色的大阴唇上,肉壁上还闪烁着淫水的光芒。   “表妹,你的阴户可真美啊!”   江寒青露骨的赞美,羞得静雯双颊绯红,她遮掩脸面的玉手迅速挪开,改为塞住了双耳,轻叫道:“我不听!我不听!我不理你!你是一个大坏蛋!”   可爱的女孩虽然已经被剥得精光,却还试图保持住自己最后的一丝少女矜持。   江寒青笑了一笑,没有理会她无意义的抗议,轻轻地将一根手指塞进了少女无邪的阴道。   “啊!”   静雯下身往前一挺,惊叫一声,哀求道:“哥,别……妹妹好疼……疼啊!求求你……   别……我受不了!“   江寒青知道表妹这种没有开苞的少女,阴道又窄又紧,又是第一次被异物进入体内,难免会真的感到疼痛。为了让她喘口气,有一个适应的过程,他果真将手指又缩了出来。   如果饱受江寒青蹂躏的阴玉凤此时也在场,一定会对静雯感到嫉妒的,因为她越是哀求,残忍的爱儿反倒会越是起劲,哪里会像如今对静雯这样言听计从。   暂时放过了静雯的阴户,江寒青又将目标转回到她的乳房上。捏一捏乳房,再用力揉一揉;舔一舔乳头,再轻轻咬一口。这样来回折腾了几次,静雯先前因为阴户被玩疼了而紧绷起来的身体迅速松弛下来,阴道里的液体也再次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。   她已经从最初的紧张不安里解脱出来,看着心爱的男人媚眼如丝,全身微微颤抖,娇羞道:“表哥,你……来吧!我……我要你!”   江寒青看她已经做好了准备,便半立起身,让一根肉棒高高挺起。巨大的阴茎向着静雯一抖一抖的,就好似在示威一般。他骄傲地说道:“雯儿,来!摸一 摸!摸一摸这属于你的东西!”   静雯怎么肯主动做出此等淫秽的动作,闭上眼微微摇了摇头表示反对。   江寒青不容她分说,伸手抓住她的手臂,硬是将她的手掌移到了阴茎处。   静雯惊呼了一声,但可爱的小手却终于还是按照江寒青的要求握住了那根雄伟的肉棒。   从阴茎上传来的脉动的感觉,让静雯羞耻之余,却也暗暗好奇。   “这东西……怎么还会动呢?真是奇怪!”   让表妹抚摸了一会儿阴茎,江寒青伸手分开了她的双腿,蹲到她的腿间,一手握住肉棒对准她那处女的阴洞,一手轻轻拨开厚实的阴唇,深吸一口气突然用力往前一顶。   巨大的阴茎有一小半就在他的一顶之中,刺入了静雯的阴道中。   “哎哟!好疼!”   静雯眉头一皱,两眼变得水汪汪的,忍不住出声叫疼。两只环在江寒青背后的玉手,用力抓紧江寒青的虎背,指甲都已陷入了他的肉中。   江寒青虽已料到表妹这种处女在第一次会很痛苦,却也没有想到她会疼成这种模样。他的背上也被表妹的指甲抓得隐隐作痛,却还不得不出声安慰表妹道:“雯儿,不要怕!一会儿就不会疼了!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!”   稍微缓过一口气来的静雯,听他这么一说之后,将贝齿咬得紧紧的,忍着疼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道:“哥,妹子现在算是你的女人了吗?我不怕!你来吧!只要你高兴,怎么都成!”   江寒青低头爱怜地亲吻了一下静雯的秀美额头,柔声道:“还没有全进去呢!你如果不疼了,哥再插进去!”   静雯点点头,坚定地回答道:“我没事了!不疼了!你插吧!”   听到江寒青说“还没有全进去”,静雯的下体虽然还在疼,却下定决心要让表哥那根大棍子全部插进去,因为在她想来只有那样自己才算是真正成为了江寒青的女人。   江寒青听她主动要求再往里插,便尽量分开她的阴唇,用手扶住肉棒再往里缓缓地一送。   可阴茎刚往里送了一点,静雯的呼吸就变得粗重起来,指甲也再次掐进了江寒青的背肉里,虽然她紧咬牙关没有作声,可江寒青却知道她下体肯定是疼得非常厉害,立刻停止了前送的动作,柔声问道:“又疼了吗?再等一等吧!”   静雯深吸了一口气,用伪装的平稳声调回答道:“不疼!只是……只是里面……痒!”   说完这句话,羞惭的情绪刺激得她身子微微一颤,生怕表哥嫌她淫荡。   可她却不知道,江寒青嘴上那么一问过,心思却立刻飞到了一边,根本没有听清她的回答。他的心里正在为自己捡到一块宝而暗暗得意:“表妹的下面原来收缩得这么紧!这样也好,将来开完苞享受起来就更为舒服!这可真是一块宝货。比之母亲那老妖妇的也不遑多让。”   他这时却又想到了阴玉凤的阴户,虽然已经被父子二人插弄过二十余年,其中被江寒青摧残的次数更是不知凡几,但是阴玉凤的阴道却一直都紧绷而富有弹性,比之普通处女的还更有味道。所以虽然江寒青已经有近五年没有插到过,心里却一直是念念不忘。而眼前这静雯似乎看起来也和阴玉凤是相同类型,不愧都是身上流着阴家血脉的女人。   想入非非的江寒青甚至想到了阴玉姬身上:“我这未来的岳母小姨,是不是与母亲和表妹也是同一类型呢?看来还要尽快想办法比较比较才是!”   江寒青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幅美丽的画卷。母亲和小姨,还有眼前这个表妹,阴家两大一小三个女人赤裸身体排成一排趴在地上,翘起美臀晃动着,等待他这主人的插入。   “到时候我要第一个给母亲……不!给那个骚货插进去!先插她的屁眼儿!再玩小姨和雯儿!”   光是一想到这里,江寒青就更加兴奋起来。激动的他下意识地将阴茎往前一顶,就好像已经是插进了阴玉凤的肛门一样。   可他这忘情一送,却害苦了处女的静雯。   江寒青的巨大阴茎就在那一送之中插进去了一大半,中间遇到了那薄薄的处女膜,几乎不算障碍的一层薄膜立刻就被无情地伤害了!   “哎呀!疼!疼!”   处女膜被顶破了的静雯立刻哀声叫唤。   惊醒过来的江寒青看到表妹阴道中流出的点点血液,又是兴奋,又是怜惜,柔声抚慰受惊的女孩道:“别怕!那是处女膜!破了都会流一点点血的!”   谁知不说还好,一说反倒将静雯吓了一跳,脸色苍白地看着江寒青,惊惶道:“什么?   我流血了吗?“   江寒青将她抱在怀里,亲密道:“没事!没事!你母亲什么都没有告诉过你吗?这血一流出来,就表明你从现在开始已经真正是表哥的女人啦!”   静雯听他这么一说,心里甜蜜蜜的,就连下体的痛苦都减轻了不少,甚至开始感觉到一点骚痒。   她闭上美眸,忍受着痛苦,想从这又痛又痒的折磨中体会出苦中之乐来!   江寒青看着她额头上不停冒出汗水,伸手替她擦拭了一下,笑着问道:“雯儿,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啊?还很疼吗?”   静雯娇羞万分,羞答答地回答道:“疼!不过……不过只是外面疼!里面却……有点……   痒!“   江寒青用力抱紧静雯,得意道:“痒就好!来!让哥给你除除痒!”   说着将已经插进大半的肉棒猛力往里一顶,静雯的双腿猛地夹紧他的腰肢,疼呼道:“疼!   疼死我了!又疼起来了!“   江寒青看了看下面,自己的阴茎已经连根没入了静雯的下体。   他亲吻着静雯的脸蛋儿,喜悦道:“没事了!没事!已经全部进去了!一会儿你就不会疼了!”   静雯哭丧着脸道:“以后是不是每次……每次做这种事情,都会这么疼啊!那可真是要人家的命啊!”   江寒青亲了亲她嘟起的小嘴,笑道:“你怎么可爱啊!放心吧!只有第一次才是这样,后面都不会疼了。不但不会疼,而且还会很快乐!你待会儿就可以感受到快乐了!”   静雯迷惑道:“会快乐吗?人家现在是又痒又疼,难受死了!”   江寒青道:“你痒吗?那你稍微扭动两下腰试一试!”   静雯听了他的话,轻轻扭了两下腰,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个快乐法,可这一动却又连连“哎哟”了两声。轻捶江寒青的胸膛道:“青哥,你是一个骗子!明明还是疼!还有就是更………   哪里会快乐呢?“   江寒青笑问道:“你想说还有就是更什么?”   静雯迟疑了片刻,低声道:“痒!更……痒了!”   江寒青知道静雯现在是苦乐兼而有之,想要尝试却又怕痛,想要停下来却又是骚痒难熬,真真是骑虎难下的最佳写照。   又等了片刻,江寒青道:“你先不要动!让哥动一下试试看!好吗?”   静雯这时已经觉得体内的骚痒压过了疼痛,身体快要熬不住了,便点了一下头道:“好吧!你可要轻一点!”   江寒青点头答应,便将屁股微微扭动起来,只听静雯的幽处里传来一阵有节奏的动听“唧唧”声,却是因为里面满是淫水的关系而发出的声音。   但见静雯一双美眸紧紧地闭着,口中不停的传出一声声的轻吟,似是哎哟的喊痛声,又像那快乐的呻吟声。江寒青听得悦耳极了,肉棒在她幽处里的摩擦不觉加快起来,他自己也感到无比的舒适快活。   过了一会儿,竟然听到静雯开始“哎哟!哎哟”地叫个不停,臀部也开始迎着江寒青的动作而晃动起来。   江寒青目睹此景心知静雯已经是苦尽甘来,于是毫无顾虑地开始猛力挺进。静雯只觉自己犹如那大海上的小舟似的,时而被抛入云端,时而又急遽落下,爽得她是骨酥肉麻。   她仰面无力地躺在坐垫上,双手搭在江寒青的背上,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中,嘴里不停叫唤道:“呃……用力……哥……好舒服……雯儿好快乐!真的好快乐!”   江寒青将头埋在表妹的发鬓处,喘气道:“雯儿,是不是很爽啊?叫大声一点!哥喜欢听你的叫声!快!大声叫!”   静雯这时也彻底进入了状态,顺从江寒青的要求开始放声叫起来:“爽!妹妹很爽!……   哥再用力一点!……真的……没……没想到!“   在她叫声的激励下,江寒青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猛,将静雯抛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。   这时在马车外,护卫的武士们也清晰地听到了车内的动静。一个个面带笑容,你望我来,我望你。   一个太子府的卫士骑马行在马车的后面,转头看了一下旁边与他并行的一个江家武士,轻声笑道:“想不到江少主腿上带伤的情况也是如此凶猛!”   而那个江家武士也暧昧地回应道:“想不到安平公主这么清秀的女子,叫起来也这么厉害!”   两个人同时会心地笑起来,笑容里全是说不出的淫亵味道。却突然听到后面两声咳嗽。   两人心内有鬼,一惊之下忙回头后看,却是江家武士里的一个小头目不知道什么时候催马行到了两人身后。两个武士对看一眼,连忙正襟危坐在马上,目光平视前方,再也不敢发出淫秽的议论来。   车厢里江寒青在一阵穷抽猛插之后,终于将浓浓的精液第一次喷射到少女的花蕊深处。   子宫口被精液射中的舒服滋味,舒服得静雯一口咬住了江寒青的肩膀,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肢怎么也不愿意分开。   两个人搂在一起气喘连连,两颗心脏也砰砰地跳得剧烈。   静雯终于成为了江寒青的女人,从今天正式告别了少女的时代,开始成长为一个合格的成熟女人。此时的她初尝云雨之欢,感觉到非常的快乐,沉浸在快乐的滋味里宁愿一辈子都是这样。   “青哥,我要一辈子跟着你!做你听话的小女人!”   喘着气,静雯在江寒青耳边说出这让他心驰神醉的话语。江寒青只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,永远……永远…… 第七十九章迫在眉睫   从虚脱状况恢复过来之后,强忍着身体的疲乏,静雯柔顺地为江寒青穿上衣 服。那神态活脱脱就是小媳妇在体贴地服侍老公。   两个人穿好衣服之后,静雯才开始草草整理自己的发饰。可是还没有等她整 理完毕,马车便慢慢停了下来。江寒青打开车窗往外面一看,原来车子早就驰进 了江家的大院,此刻已经来到江寒青住的院子之外。   静雯也凑到江寒青身边往外面看了一下,不由得轻叫出声,害羞地对江寒青 道:“刚才进大院门的时候,我们还没有穿好衣服呢!还好没有碰到长辈,否则 要我们下车拜见,可不羞死人了!”   江寒青轻笑道:“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,你怕什么!”   静雯轻捶了他胸口一下,羞嗔道:“你说什么啊!有这样见公婆的吗?再胡 说,我就不理睬你了!”  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时候,白莹珏和兰儿却得到卫士的通报,带着下人出来迎 接江寒青。   在下人们忙着抬江寒青下车的时候,静雯也走下车来随便和白莹珏招呼了两 声。   白莹珏这等身怀绝技之人,眼光比常人更加尖锐,匆匆一瞥之间就已经看到 了车厢座垫上的点点血迹。开始她还以为那是江寒青腿上伤口破裂后流出的鲜血。 由于担心江寒青的伤势出现恶化,她还因此着实吃了一惊。不过白莹珏的这点担 心并没有持续多久,等她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静雯头发散乱、眉眼含春的样子,她 哪还会不明白先前就在这车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   “这个丫头……居然在马车上都敢来!平日里却还装着假正经,真是看不出 来……”   想到心爱的男人不久前还和眼前这个女孩在马车上厮混,白莹珏的心情一下 子跌到了冰谷底,再也不想搭理静雯。   江寒青很快被下人们抬下车来,放到坐辇上往他所住的院子里抬去。   静雯一直目送着爱人进入院门,方才转身登上马车返回太子府。   当天傍晚之前,江寒青便安排人手为阴玉姬、静雯、昭俊三人准备好了住宿 的地方。然后便去拜见父亲江浩羽。   “父亲,我今天已经见过小姨。她告诉我,翊圣所控制的禁军兵马全部都被 调配进了远征军中。”   从儿子口中得到这确切的消息,江浩羽长叹一口气道:“你母亲的军队在西 域大伤元气之后,已经暂无能力进军永安。而妃青思和邱特人也是远水救不了近 火,等不到你两位叔叔回来报信,京城里已经是大势已去。如今连这翊圣的军马 也被调走了。这家伙倒也贼精灵,居然自己就跟着军队出京避命,把老婆和儿女 都扔给我们照看!看来京城里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想头了!我们今晚就开始安排 家族人手撤离京城吧!”   江寒青听父亲这么一说,急道:“父亲千万不可如此!”   江浩羽惊讶道:“不可如此?难道全家族都呆在京城里继续等死?”   江寒青冷酷道:“如果提前让家族的人手撤离京城,敌人不免会有所察觉。 到时候一旦有事,我们可就麻烦了。如果装出对局势懵懂不知的样子,降低敌人 的警惕性,说不定到时候还有望保全主要首脑的性命。”   江浩羽惊道:“你是说要舌车保帅?”   江寒青点点头,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对!唯有如此,我们自己才有活命之望!”   江浩羽颓然靠到椅背上,沉吟道:“这……这可太……家族在京城的人手乱 七八糟全加起来恐怕足足有五、六千人之多……如果全部放弃……”   江寒青打断父亲的话,不耐烦道:“父亲!您怎么……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 柴烧!如果连自己的老命都丢掉了,其他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   江浩羽仍然有点犹豫,痴痴呆呆地看着儿子,嗫嚅道:“这……这真的行吗?”   看着父亲那迟疑不决的懦弱样子,江寒青心里那不臣之心又渐渐冒起。   “他真的是快老了!这种事情还有什么需要多考虑的?一群小喽啰就是牺牲 掉又有何妨!看来还是让他早日交出权力为好啊!   江浩羽一个人思前想后盘算了好半天,还是下不了决心,又转头问江寒青道: “青儿,你想想看还有什么办法啊?能不能尽可能再多保存一些力量?   江寒青重重叹了一口气,捶胸顿足地劝谏父亲道:“父亲!没有什么可顾虑 的了!不牺牲下面那些小兵的命,你这大将哪里能够逃生!不要再为那些人的性 命担忧了,多想想我们父子二人自己怎么活命吧!”   等江寒青这么说完,江浩羽却还是拿不定主意,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晃悠个不停。   江寒青只能是不耐烦地在一旁等待着。过了好一会儿,江浩羽突然停下脚步 来,显然是拿定了主意。可是他紧跟着说出来的话,却差点没有让江寒青昏死过 去。   江浩羽对儿子说道:“不行!我既然是家族的首领,我就有责任保护他们不 受敌人伤害!   有义务率领他们在必要的时候撤出京城!“   江寒青听到父亲这么一番慷慨激昂的话,差点想冲上去给他一拳头,却只能 是咬牙控制自己。   尽量让语气显得平淡,江寒青对父亲道:“既然父亲大人如此决定,孩儿自 当遵从!不过孩儿这腿脚不灵便,具体事宜父亲可能还要亲自找人安排一下吧!”   江浩羽点头道:“这个我会安排人去做!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养伤吧!”   在下人们抬着江寒青出门的时候,他回头望了父亲一眼:“死老头子,你这 简直是在自寻死路啊!害得本少爷也有可能要跟着你陪葬!等逃到西域之后,看 我怎么当着你的面调教那骚货!气死你!”   江浩羽却不知道儿子心中的阴毒念头,否则单是老婆被儿子玩弄一事,就足 够他一刀将这坏小子劈成两段。   江寒青从父亲江浩羽那里出来之时,天已经黑透了。   江寒青刚回到他所居住的院子,白莹珏便走过来轻声对他说道:“西域军中 来人正在屋内等你!”   江寒青闻言一震,急急道:“快!快引他来见我!”   转头又吩咐下人道:“这里没你们的事了!都给我退下去!”   这样等到白莹珏引着那人过来的时候,厅堂里就只剩下江寒青一个人坐在那 里。   来人中等身材,大约四十五、六岁的年纪,脸颊瘦削,两眼炯炯有神,一看 就是精明干练之人。个人身上穿着一件普通江家武士的服装,看不出他在西域是 何等职务,但江寒青却明白此人绝对不会是江家在西域的普通武士,而是母亲从 军中精选出来的能干亲信,穿这件衣服不过是为了避免别人的注意,故意掩人耳 目罢了。   江寒青仔细看了此人两眼,觉得有点眼熟,依稀记得自己在西域之时似曾见 过此人,却又一时想不起到底是何时在何地见过此人。   这时那个西域来使已经跪在地上向江寒青磕头道:“属下‘凤翔军’大队长 耿思敏,参见少主!少主千秋万载,一统天下!”   江寒青听到“耿思敏”这个名号,一下便想起了此人的来历。   这耿思敏是“凤翔军”中出了名的猛将,作战勇猛异常,却又冷静机敏。二 十七年前进入西域阴玉凤军中,战阵冲锋从来没有落过人后,可说来也怪,除了 一次战斗之外,他就愣是一次伤都没有负过。   而他仅有的一次负伤的战斗说来更为神奇。那一次战斗发生在江寒青五岁的 时候,阴玉凤军队和蛮族对阵。蛮族嘲笑帝国军队,只能群殴,单打独斗却是饭 桶一群。这话让耿思敏给知道了。他发誓要灭一灭蛮族的威风,竟然一个人单枪 匹马连闯蛮族十三个营盘。蛮军出动三万余人要包围活捉他,竟然被他在砍倒军 旗九面之后,扛着两面缴获的旗帜成功逃回了帝国军阵中。身上中箭三支,刀伤 十一处,枪伤两处,回营之后就摔倒在地昏迷不醒。足足躺了三个月才爬起身来。   耿思敏那一次负伤之后,阴玉凤曾带着时年五岁的儿子江寒青亲自前去探望 他,称赞他说:“你这家伙可真是命大得出奇!连索命的小鬼都看着你都发愁, 不敢要你的命啊!”并亲自下令将他调入“凤翔军”中任小队长。这一来,耿思 敏顿时在军中就成了人人知名的“鬼见愁”!江寒青离开西域的时候,这耿思敏 还只是“凤翔军”中管辖区区千人的中队长。   江寒青听到他这一自报家门,便笑道:“原来是‘鬼见愁’!什么时候当上 了大队长啦?”   耿思敏恭恭敬敬地回答道:“少主见笑了!这次凤帅率军横扫整个西域,属 下因为积得有寸功,被凤帅开恩提拔担任大队长一职!”   江寒青点了点头,又好奇问道:“你刚才喊的什么千秋万载的是什么东西啊? 怎么会想到这样叫?”   耿思敏笑了一笑,答道:“启禀少主,这‘千秋万载,一统天下’的口号可 是凤帅亲自定下来的。凤帅说,以后少主起事称帝,军中将士拜见之时必须要喊 这么一句!如今凤翔军中已经人人传遍,只等少主回到西域军中举起义旗,便可 称帝起事。”   江寒青莞尔一笑道:“我人还在京城,母亲在西域却已经想起了让我当皇帝 的事情!”   接着问耿思敏道:“母亲让你返京到底有何事情啊?”   耿思敏答道:“凤帅让属下回京禀报家督大人,军团主力已经提前动身东进, 准备扼守日落山脉各险要隘口。一旦发现有势力意图进逼西域,就将坚决驱逐之。 如果京城有事,要京中人众立刻西遁,凤帅会派军迅速东进迎接众人。”   江寒青点头道:“那你待会儿赶快去禀报于家督大人吧!……母亲还有没有 什么话要对我说?”   那耿思敏却没有回答,只是抬起头来警惕地打量着站在一边的白莹珏。   江寒青会心一笑道:“此人是我最信赖的人。你有什么话但说不妨!”   耿思敏这才放下心来,将身子挪近江寒青,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漆信封双手奉 上,压低声音道:“少主,凤帅有一封密信给您!您看过自然就明白了!”   江寒青伸手接过信封,几下拆开来一看。不错!信上的娟秀字体一看就是母 亲的亲笔,信的内容是这样的。   寒青爱儿如晤:侦骑得悉,石之军团已挥军南下,特勤蛮兵亦尾随其后。京 城至日落山脉诸路段均见斥候出没,情势危急。   京城事起之日,汝当离弃众人,速速出京南下。脱离险境,伺机西折,经西 南夷之地潜归西域。万勿随众径赴西域!彼等之途,十死无生!切记!切记!   妃青思之徒,面慈心狠,取势逐利,如墙头之草。汝南行途中,切不可贸然 与其相会,以防不测!   汝父倘在世,余母子终难圆梦。宜趁良机,速而图之。汝若亲行此事,恐遭 天罚。   可诱其经官道直行西域,借刀杀人!若此,余母子可长相厮守。汝切不可携 其南下,以免狡兔得脱,失此良机,悔之晚矣!   太平贞治六年六月初八二鼓,母凤手书   阴玉凤在信上的意思十分明白,就是要江寒青在逃离京城之时抛弃江家众人, 独自南下。   同时为了两人之间的奸情,她还要江寒青将江浩羽也骗上从官道逃往西域的 路途,借敌人之手来铲除掉已成为她眼中钉的丈夫。   江寒青看完信,示意白莹珏递过蜡烛,将信就着烛火付之一炬。   眼睛盯着燃烧的信笺,江寒青心里是波澜起伏。阴玉凤这封信让他真正体会 到什么叫做“天下最毒妇人心”!为了自己的奸情,居然可以唆使儿子除掉丈夫。   可是纵然江寒青平日里心中已暗有此念,当真要他付诸行动,却还是深觉良 心上过不去。   何况,江寒青心中还有着别样的邪念:“如果真要杀了他,岂不是再也无法 在他面前玩弄那个贱人?这样岂不是失去人生一大乐事!不行!我不能让他死在 京城,要杀他就让那贱人亲自动手吧!我反正是一定要当着他的面操那贱人一回。”   盘算已定,江寒青问耿思敏道:“母亲信中说的事情你是否清楚?”   耿思敏惶急道:“启禀少主,凤帅给您的家信小人是一点不清楚!只是……”   江寒青道:“只是什么?但说无妨!”   耿思敏道:“凤帅要属下转告少主一句话。”   江寒青道:“母亲有什么话要你转告?你快说!”   耿思敏缓缓道:“凤帅要属下告诉少主,当断不断,反受其害!凤帅还说, 要少主您到时候一定要暗自南下,千万不要因为其他人绊住自己的手脚。只有这 样才能在乱世中生存在下来!”   江寒青望着旁边摇曳的灯火,默然良久才又出声道:“你什么时候返西域啊?”   耿思敏道:“属下此次东来之前,凤帅命令属下一定要陪少主一起安全抵返 日落城。否则……断不许属下一人回去。”   等了一会儿,见江寒青没有反应,耿思敏又道:“凤帅要少主暗中南下是绝 对正确的。   属下赶来京城的路上,沿途已经碰到多队‘飞鹰军团’的前哨。属下想来, 此时石嫣鹰的军队应该已经控制了从京城到西域的诸多隘口。如果离京之后,径 自往西逃无疑是自寻死路。   往北那更是飞蛾扑火,有去无回。往东走,路途遥远,困难重重,不知道何 时才能够返回西域啊!唯有从南逃逸……“   江寒青突然打断他喋喋不休的话道:“母亲写信之时,可知道石嫣鹰即将率 军南征?”   耿思敏大吃一惊道:“石嫣鹰率军南下?这……这可真不知道!这是什么时 候的事情?   属下从西域动身是在一个月之前,沿途快马加鞭,每到一处驿站就换一匹马, 才好歹赶到了京城。这消息想必凤帅到现在都未必知晓!“   江寒青点头道:“母亲是肯定不知道的了!知道又有什么用?除非她抛弃西 域的根基,率军东进与石嫣鹰交战!可这却是不智之举,胜算颇微啊!”   耿思敏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,傻傻愣在一旁干着急。   江寒青沉吟道:“北上和西进都肯定是不可能的了!只能在南下和东出中做 选择。母亲认为南下相对安全,可那时她并不知道皇帝会让石嫣鹰率军南下!如 今我如果南下,就是跟在石嫣鹰的屁股后面。一旦她大军北返,岂不是就将撞个 正着。可如果向东走,那也确实太过艰难。未来的出路完全不知道在何方,路途 却那么遥远。等到想要折返西域的时候,各方势力互相捕杀,一路上危险不知会 大出多少倍!”   白莹珏听他这么喃喃自语,不由惊道:“那岂不是成了笼中之鸟,无处可逃?”   江寒青叹一口气道:“先手已被人家掌握,那就很难扮回来了。算来算去, 如今之计还是只有往南走。就算石嫣鹰中途折返回头,也许她料定没人敢跟在她 的军队后面南下,那我们就还有一线生机。”   顿了一下,江寒青又道:“或许在碰着石嫣鹰的军队之前,先碰到太子翊圣 所控制的禁军队伍也说不定。那就实在侥幸了!”   白莹珏满面沮丧道:“碰到翊圣的队伍又怎么样?石嫣鹰到时候会放走他们